陳一瀾閑閑抬眸,那眼神,好像一眼就能看透她在想什么。
“我是想說,你好好訓練?!睖爻鯔幷遄昧税胩煺Z言,不用看他,都能感覺到他視線落在自己臉上,溫初檸憋不出了,干脆說,“反正,你別忘了,我們約定好的,等你拿到金牌我才答應你?!?br>
“……”
“你不要為了我,影響到你的訓練,”溫初檸又慢慢說,“反正……反正我是等你的,我等你。你就這么幾年,我們以后還有很多日子……”
說到后面,溫初檸都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
慌里慌張,想說的話,怎么都說的不對。
結(jié)果好像叫就這么變成了……急切的樣子?
陳一瀾的筷子頓了頓,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溫初檸只跟他對視了一秒,就匆匆別開視線,拿起了筷子低頭吃飯。
陳一瀾給她打開一瓶玉米汁。
“知道了,看你這樣子,”陳一瀾聲音含笑,語氣里好像藏著點只有他們兩人才能察覺的曖昧,“我得好好負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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