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瀾沒跟她掰扯,直接將她抱起來,問了民宿老板具體的位置,直接帶她過去。
溫初檸渾身發(fā)軟,穿著厚厚的外套靠在他懷里,說沒有自責(zé)也是假的。
診所不大,一個老醫(yī)生給溫初檸測了測血氧,輸了液。
溫初檸乖乖坐在椅子上,陳一瀾讓醫(yī)生給她吸了癢。
已經(jīng)快傍晚了,陳一瀾就這么守在她身邊。
快輸完液的時候,溫初檸終于有了點精神,轉(zhuǎn)頭看著陳一瀾。
這附近沒什么店鋪,陳一瀾給她買了瓶果汁,不知道從哪兒買了一盒葡萄,洗了洗,就這么守在她身邊。
溫初檸抬起視線,陳一瀾給她剝了一小盒葡萄。
“給我吃的嗎?”溫初檸聲音有點小。
“給一個,”陳一瀾用牙簽插上推過去,“還挺會逞強的小姑娘吃的?!?br>
溫初檸扁扁嘴,用沒輸液的右手拿起來吃。
葡萄酸甜,壓下了她那股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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