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濕的清新香氣。
溫初檸愣住了,慢吞吞抬起頭,就看到陳一瀾站在她面前,他手里拿著一束花,在她面前蹲下。
“一束花能哄好嗎?”他蹲在她面前,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溫初檸直愣愣地看著眼前的花。
他身后的花店關(guān)了燈,其他店鋪的燈也在一盞盞熄滅。
陳一瀾的五官更加輪廓立體,他最近應(yīng)該也是有些疲倦,雙眼皮的褶皺更深刻。
一瞬間,好像想到很久很久前。
小時(shí)候她總是坐在家屬院的門口哭,陳一瀾把手里的糖遞給她。
一顆糖不夠,他把口袋里的糖都給她。
那會(huì)溫初檸一邊抹眼淚一邊伸著小手去摸他口袋。
溫初檸接過(guò)了花,沒(méi)來(lái)由說(shuō)一句,“我想吃葡萄牛奶糖。”
“行,”陳一瀾把手遞給她,“帶你去買?!?br>
溫初檸吸了一口氣,右手抱著花,左手牽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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