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瀾從地上拿起包。
回頭看,張文博戴上了打腿板,重新扎進(jìn)水里。
他也有這樣的時候。
迷茫,甚至產(chǎn)生了一點萌芽的退縮,能夠保持成績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更何談提高一秒,在體育競技里每提高一秒鐘都要付出幾百倍幾千倍的努力。
想做的事情,總要去做,想留在身邊的人,要努力地去奔赴。
他出了訓(xùn)練館,抬頭看著朦朧的月亮。
——他其實知道,就算他只是普普通通的陳一瀾,溫初檸也會喜歡他。
可他不想做普普通通的陳一瀾,他不想一事無成地站在她身邊,他也想要給她更好的未來。
溫初檸從陽臺回了寢室,鐘顏顏正好也跟她男朋友打完電話。
溫初檸的手有點冰,她倒了杯熱水問,“顏顏,是去云南哪里?”
“昆明,那個別墅在市區(qū),環(huán)境蠻好的,然后可以自駕游去麗江。”
“那你報名吧,不過還缺一個……我想問問我一個朋友?!?br>
“好!溫溫你最好啦,不然這個團(tuán)湊不齊人我和齊鳴真是太難受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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