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要我回來,我會來找你,三年后就是奧運會了,”陳一瀾的視線直直地看著她,“還有三年,我還記得?!?br>
溫初檸只覺得,這一天,天空清朗無云,所有的一切都被抽成了真空。
這算是一句承諾嗎?
風(fēng)吹過,薔薇花落下幾瓣,像極了很多年前。
少年站在長路的盡頭,恣意的令人挪不開視線。
她在這一刻想起了陳一瀾對她說過的很多話——
“溫初檸,我說話算話?!?br>
“溫初檸,答應(yīng)我個事兒不過分吧——二十六歲前,不許談戀愛?!?br>
“我陪你一起。”
“小屁孩,真難哄?!?br>
“六公里,跑起來有點遠(yuǎn),但想到你自己孤苦伶仃坐在這,也不算遠(yuǎn)。”
“溫初檸,那我們以后別走散?!?br>
“溫初檸,可以當(dāng)面跟你說新年快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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