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宛沚不準(zhǔn)備再繼續(xù)和連悠說什么,她直接坐在了欄桿上,撐著下巴開始吃零食。
在吃了沒幾包后連悠突然站直了身體,她疑惑地側(cè)目,然后就看他直接翻過了欄桿,跳了下去!
洛宛沚立刻意識到應(yīng)該是到了他比賽了,不過其他人就沒有這么淡定了,一個個目瞪口呆,看著他落在了場地里。
“哎喲。”連悠落地濺起了一片血花,他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看起來有些不高興:“地上怎么都是血跡?。俊?br>
洛宛沚覺得他剛剛那些比賽都白看了,雖然她什么都沒看但也知道,只能帶管制刀具不能發(fā)動大規(guī)模范圍攻擊的對大不打的滿地是血就怪了。
而連悠一上場頓時就引起了很多議論,其中大多都是對于他本人的執(zhí)意。
“這么一個小白臉也來參加比賽了?這也太扯了吧?”
“估計一拳就能被打趴下吧?”
“快下去!”
其中還有更大污言穢語就不說了,總之都是一些聽起來讓人感覺很不舒服的話,洛宛沚覺得要是是自己被這樣說,她可能會忍不住直接把這里給毀了。
連悠卻看起來依舊是那樣興致勃勃,他將衣服上的血跡弄掉之后又變得高興了起來。他的眼神清澈,整個人看起來與周圍的污穢格格不入,就好像一塊拼錯的拼圖那樣。
對面的陰影處走出了一個沒穿上衣的大漢。在他出來的那一瞬間全場都驚呼起來,洛宛沚聽見旁邊那兩個人有些幸災(zāi)樂禍地聊著天。
“看啊,是鬼齒!”
“竟然對上鬼齒,算這小子運氣不好。”
她有些疑惑,便上前詢問:“請問這個鬼齒是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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