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揉了揉額頭,“今天去不了了?!?br>
“為什么?”
“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沈安安言道。
白月梅不悅,“有什么重要的事比你爸爸的身體還重要?”
沈安安平時這她的眼睛,淡定言道,“更重要的是找到害爸爸的兇手!”
白月梅追問,“你有證據(jù)了?”
“還沒有,正在找?!?br>
“到底是不是程家?”白月梅又問。
“可能……也不一定!”沈安安回答的模棱兩可。
白月梅板著臉,“行,那你找證據(jù),你告訴我你爸在哪里,我自己去!”
沈安安拒絕道,“那里的人可不認你的臉!”
“你,我說沈安安你什么意思?。肯挛绱饝?yīng)的好好的!”白月梅急了。
“我現(xiàn)在反悔了,不行嗎?”
自從重生以來,沈安安在沈家的人設(shè)就是囂張跋扈,目無尊長。
這樣的態(tài)度一點都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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