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一臉無語的搖頭,“沈若琳,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我好心好意給你介紹資源,倒成了我的不是了?我不過是在旁邊聽到楚少和別人聊天說自己在籌拍影視劇,就壯著膽子跟人家攀談幾句,沒想到楚少人很好,竟然同意跟我過去認(rèn)識一下,我滿心歡喜的覺得自己幫了忙,是你嫌人家公司沒名氣,跟人家甩臉色的,再說了,連你都不認(rèn)識楚少,那我又去哪里認(rèn)識?”
聽到這里,沈長山真是后悔不已。
都是若琳那丫頭目光短淺,就這么得罪了楚少!
“安安說得對,她才回沈家多久,怎么會認(rèn)識楚少?就連我都一時沒有認(rèn)出來,說到底,一切事都是因為你說謊導(dǎo)致的!”沈長山完全站在了沈安安這一邊。
沈若琳急的臉部抽搐,“爸,您別聽她說了幾句,就被騙了啊!”
“還不住口!你爸還沒瞎,今天如果你才藝過硬,即便是發(fā)生了這種事,也都萬事好商量,你倒好,竟然給我來個當(dāng)場暈倒,你以為全場都是傻子?看不出來你根本不會嗎?”沈長山越說越氣,“現(xiàn)在還反過來誣陷安安,還造謠生事,無中生有!你給我聽好了,從今天開始,除了上學(xué),你別想給我出去接戲,等學(xué)會了做人再說!”
白月梅眼看著她和女兒處于劣勢,急忙眼神制止了沈若琳。
撲通一聲,白月梅跪在了沈正的面前。
“爸,山哥,這件事跟若琳沒關(guān)系,是我的責(zé)任!”
沈正瞥了一眼白月梅,哼了一聲,“你說!”
“是,爸,考入戲劇學(xué)院,一直是若琳的夢想,您都不知道她有多努力,昨天還因為連著幾天沒睡好而暈倒,今年戲劇學(xué)院招生的名額很少,若琳又偏偏堅持要自己憑本事考上戲劇學(xué)院,我也只能干看著幫不上忙,您也知道,若琳自小學(xué)的是鋼琴,沒有接觸過民樂,可今年古裝劇大熱,有民樂基礎(chǔ)的孩子會有額外加分,我心里急啊,所以……”
白月梅聲情并茂,讓人聽了也都不由去理解作為母親的她一番苦心。
“所以你就弄虛作假?”沈正素來是剛直的性格,聽到這種事自然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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