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一個拿得出手有點信心的歌,也挺難得的了。
他要唱一首老朋友的歌,這位混的不太好的歌手朋友十年就火了這么一首歌,唱的他耳朵都要長繭。
燈光落在他身上,秦陸放松下來。
他閉上眼睛,現(xiàn)場很安靜,只聽得到話筒傳來的淺淺呼吸,和平淡的輕哼。
很輕快的調(diào)子,拂過樹梢的是夏天的風(fēng),轉(zhuǎn)眼一輪冬春,枯掉的枝埡重新綻放出青蔥色的煙花。潮起潮落,太陽從東邊升起一萬多個光陰,琥珀色的黃昏走了幾輪,月亮還掛在天上。
一起走過的軌跡,老槐樹長了幾圈藏在樹皮內(nèi)窺探不得的年輪,冬日復(fù)去又重來,所有變化在時間里留下過痕跡,又好像從未存在過。
有影子則意味著有光,那么有用也無用的記憶,至少證明了過去不會重來的那些日子,到底有跡可循。
聲樂導(dǎo)師賴宇涵有些意外。老實說,秦陸的唱功并不是很出色,甚至能聽出明顯的瑕疵,但音色很舒服,底子不錯。
他之所以有些驚訝,是因為秦陸的歌里擁有某些唱功很好的練習(xí)生所欠缺的東西,也是唱好一首歌最重要的東西,感情。
技巧可以后天補足,但讓人喜歡的歌擁有一個共通點,就是可以在別人的歌里聽自己的故事,產(chǎn)生并不相通的共鳴。
在場的人很難描述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好像他們的注意力都從唱功和表演的完成度上剝離了,留下的是純粹的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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