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幾乎所有只要不耳聾的人都能聽到那令人心顫的磕頭聲,仿佛唐彪磕的不是地板,而是他們的心頭上。
當唐彪磕得都快要暈過去時,楊旭才淡淡的道:“好了!”
雖然只是兩個字,但卻讓唐彪婚攝一顫,如獲圣旨,顫栗的抬起頭來。
額頭上的鮮血流的更急了,把地上全都然染成了紅色。
楊旭眉頭也微微皺起,這地板弄臟了。
唐彪是個眼色很好的人,要不然也不會下這么大決心,決定跟在楊旭的身邊。
看到楊旭皺眉,他立馬知道自己要干些什么。
也不敢站起身,就這么微微彎下腰,把身上那一套價值好幾萬的大風衣脫了下來,當成抹布在地上擦拭。
這風衣穿著是挺暖和,不過用來當抹布卻是是差了些,擦了半天,血液越擦越多。
唐彪的汗水也大顆大顆的混著血水往下掉。
“別擦了!”楊旭終于停下了敲擊桌面的手指,“唐彪?”
“是,我……我是唐彪……”唐彪的聲音都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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