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男坐在椅子上面,手里面攥著一把匕首,匕首的刀尖還在不斷的低著血。
另外一個男人被吊在柱子上,半邊臉全部都是疤痕。
張峰蹙著眉頭問道:“這家伙兒就是疤臉?”
舞男點了點頭,寒聲道:“就是他!血狼傭兵團的二把手,貝弗里奇的心腹,當(dāng)時見勢不妙想要逃跑,被我給撞破關(guān)了這里?!?br>
“疤臉!很好!”張峰冷笑著邁步向著疤臉走過去,他可是知道舞男臉上一道道猙獰的刀疤都是這個叫做疤臉的傭兵留下來的。
走到疤臉的身前,只見疤臉的一條手臂已經(jīng)只剩下光溜溜的白骨,一片片的皮肉都是掉落在他的腳邊上。
再看看舞男手中還在滴血的匕首,就知道是被他用刀生生片下來的。
疤臉已經(jīng)疼的意識模糊,如果不是舞男給他注射了數(shù)支腎上腺素,恐怕他早已經(jīng)疼死過去。
望著疤臉,張峰便沒有回頭,卻是對著舞男說道:“舞男,你想要怎么解決掉他?”
“殺了吧!”舞男沉聲道。將疤臉的一條胳膊剝皮削肉,他心中的怨氣已經(jīng)消掉。
張峰點了點頭,殺人不過頭點地,已經(jīng)夠了。
伸出手捏住疤臉的脖子,硬生生的扭斷。
疤臉在臨死前,目光中露出的居然是解脫。死亡有的時候真的是解脫,不用再承受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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