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孤單,很寂寞,原本性格也不那么沉悶,單獨生活三個多月,他自然會想念錢塘的那些朋友們。
想邱遠峰,想郭駿驍,想方家豪,想草花……有時候都會想到蕭亮,然后打自己一個大嘴巴。
他走之前給草花打過電話,說自己搬家了,q號不再用,高考前兩人不能再聯(lián)系。草花沒多問,只說讓他加油考大學。
他還想念章老師和楊醫(yī)生,甚至想念章翎家那一大堆有愛的親戚,想再捏捏小summer肉嘟嘟的臉蛋,想再吃一次章老師做的飯。
好久沒用茅醫(yī)生給的面膜了,蔣赟臉上的痘痘有點小復發(fā),不過不嚴重,他去藥店配了些外敷藥,用過幾次效果也挺好。
最最想念的自然是章翎。
經(jīng)常會想,她現(xiàn)在在做什么?晚飯吃了啥?考試考得好嗎?放學了吧?章老師可一定要去接她,她家門前那條路簡直有毒,也許等那個工地竣工,店鋪開起來,會安全很多。
每晚睡覺前,蔣赟都要摸一會兒長頸鹿,可憐長頸鹿頭頂那撮毛都要被他薅禿了。后來他不敢再亂摸,就把它放在枕頭上,側(cè)臥著與它對視。
也就一年多,沒什么了不起,蔣赟想,初中那兩年半他不也是這么過來的么?
現(xiàn)在比那會兒好多了,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在想念,他知道,在四個多小時車程外的錢塘,章翎也在想念他。
蔣赟吃著蝦,又想到翟麗。
這人是他的親生母親,他居然是從她肚皮里鉆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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