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隊告訴陳文:“當年我進了警校,第一次上這個課,被教官摔了一百下?!?br>
陳文忍著痛,努力笑道:“一百下,豈不是命都去掉半條?!?br>
朱隊說道:“我在床上躺了三天,骨頭才重新是自己的?!?br>
陳文齜牙咧嘴:“我盡量,躺一天吧?!?br>
朱隊說道:“你躺幾天都沒關系,過幾天你再來找我一下,我教你實戰(zhàn)擒拿手?!?br>
陳文點頭:“謝謝朱隊!”
從市局出來,陳文走路一步三搖晃,腳底下都很不穩(wěn)。
身上的骨頭,尤其是上半身,又酸又痛,難受得讓他想喊叫,但心中舒暢得想?yún)群啊?br>
楊浦小區(qū)就不去了,陳文打車回到財大小區(qū)。
咬牙切齒,扶著欄桿爬上樓,拿鑰匙解鎖房門,陳文進到家里,一頭撲倒在床上,再也不想起來了。
4點半。
蘇淺淺回到家。
“咦?陳文,你怎么啦?病了嗎?”蘇淺淺看見陳文病懨懨的樣子,緊張得趕忙跑到床邊,手伸到額頭摸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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