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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擦了下額頭上的冷汗,掩飾道:“剛才喝啤酒喝急了,嗆出了一頭汗,讓你們見笑了?!?br>
酒吧燈光明滅不定,對陳文的尷尬表情,三人全都沒有留意到。唐瑾貼心地拿出紙巾,殷勤地替心愛的陳文擦額頭的汗。反正光線不亮,有沒有擦到汗,天知道了。
許微說道:“從這個歌曲名字,還有我對振姐的了解,我感覺你這首歌應(yīng)該是唱給所有正在為夢想奮斗的人?!?br>
陳文點頭道:“確實如此!”
許巍懇切地問道:“歌詞寫出來了嗎,可以讓我先睹為快嗎?”
陳文看著失主熱情的眼神,他可以判斷許微對《執(zhí)著》的歌名很陌生,但他不確定許微是不是已經(jīng)創(chuàng)作過這首歌的部分歌詞。
那姐這時說道:“許微,你知道陳文這首歌是寫給振姐的,那么振姐應(yīng)該第一個聽到看到這首歌,你提先睹為快這個要求,我覺著不合適?!?br>
許微慌忙地擺手道:“對不起陳文,對不起那姐,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太好奇了,我不是故意的。。?!?br>
陳文實在不忍心讓許微陷入窘境,自己偷了人家歌,已經(jīng)很內(nèi)疚了,這會還把人家弄得那么窘迫。
心一橫,陳文咬牙說道:“拿紙筆來!”
許微起身跑到吧臺,要來了紙筆。
陳文在酒桌上,寫下了《執(zhí)著》的前幾句歌詞:每個夜晚來臨的時候,孤獨總在我左右;每個黃昏心跳的等候,是你無限的溫柔;每次面對你的時候,不敢看你的雙眸;在我溫柔的笑容背后,有多少淚水哀愁。
那姐搶先,一把搶過歌詞,坐在她身邊的唐瑾把腦袋湊過去,兩人默默誦讀了幾遍。
“我艸!太特么寫得好了!”那姐開心得口無遮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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