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緩緩走在了路上,寧析月倒是有些心不在焉的起來,玉歡以為寧析月是累了,便給她送上了一杯茶水,輕聲說:“郡主是不是累了?”
“是啊,這不是早上剛給柳老頭收拾了藥材嗎,現(xiàn)在就開始出門去上香了。”寧析月無奈的說了一句。
想到了這里后,玉歡才朝著寧析月看去,忍不住說道:“奴婢有一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但是不說的話心里有很不舒服。”
“說吧,看你什么時(shí)候還開始磨磨唧唧起來了?!睂幬鲈螺p聲說著。
“這個(gè)柳大夫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了,什么事情都讓郡主來做,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說著,便撇撇嘴吧。
聽到了這里后,寧析月的心里倒是有些無奈起來,到了嘴邊的話語斟酌了半晌后,這才忍不住輕聲說道:“放心吧,其實(shí)柳老頭做事情一直都是有分寸的,他讓我做這些事情不是為難我,而是為了讓我可以盡快好起來。”
“原來是這樣???”說著,神色便多了幾分詫異。
馬車到了之后,寧析月緩步走了下來,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了很多宮里的人都來了。
“析月姐姐,你剛才怎么也不叫我呢?”封妘萱緩步走來,神色溫和的說道。
聞言之后,寧析月這才側(cè)眸看著,望著身后跟來的人,輕聲說道:“原來是太子妃啊,有禮了?!?br>
“析月姐姐怎么忽然間這樣,讓我很是不習(xí)慣?!敝暗氖虑?,封妘萱仿佛當(dāng)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寧析月只是目光淡然的看著眼前的人,不管封妘萱想要表達(dá)什么,對(duì)于這樣的事情,寧析月都不可能完全裝作不知道吧?
一個(gè)想要下毒害自己的人,她可以裝作不知道,但是不得不去防備。
想到了這里以后,神色中這才多了幾分無奈的氣息,隨后低聲說道:“對(duì)了紜萱,你前幾天不是還說要一起來上香的嗎,怎么也沒有來郡主府叫我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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