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寧析月,都是寧析月的錯,要不是寧析月,她怎么可能這樣慘?
寧嘉禾本來一雙眼全都集合在封華尹的身上,結(jié)果聽到寧析月的話,臉色忍不住一變,連忙道:“牧越太子,家妹實在是無心之失,您千萬不要在意。”
這個寧姍蝶,真是越來越不懂得規(guī)矩了,現(xiàn)在的她們是夾縫求生,在沒有任何靠山的情況下,必須要用計謀才行。
寧析月很得太子殿下的喜歡,那她們就要和寧析月搞好關(guān)系,這樣一來,才能更好的靠近太子殿下。
“寧庶小姐還真是體貼呢!”
作為早就把寧析月給查了個底朝天的納蘭書來說,自然知道寧嘉禾到底是個什么人,現(xiàn)在見寧嘉禾的居然在自己面前玩心計,不由得冷笑起來:“不過想想也是,庶女最是懂得人心思,不像寧小姐,總是聰明的讓本殿下無可奈何。”
本來聽到前半句話,寧嘉禾還很高興,可后半句話卻仿佛一桶冰冷的涼水,狠狠的澆在她頭頂,來了個的透心涼。
這個納蘭太子不是才來的扶辰國沒有多久么,怎么這么快就被寧析月給拉攏了過去?
寧嘉禾覺得萬分不甘心,語氣冷了幾分:“沒想到納蘭太子這般人物,竟然也會介意嫡庶之別,未免太讓人不解了吧!”
此刻寧嘉禾的心就像一個巨大的大燜爐,庶女庶女庶女,就因為庶女這個身份,她受到了多少的歧視,到現(xiàn)在也是,處處比寧析月低一頭。
寧嘉禾覺得萬分不不甘心,憑什么,就因為自己的母親是小妾,寧析月的母親是正室,所以就要有這樣大的差別嗎?
清楚的察覺到寧嘉禾的憤怒,納蘭書不但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太子殿下,你們扶辰國的百姓還真是令本殿下刮目相看啊,這世上本就是嫡庶有別,難道本殿下說錯了嗎?”
“納蘭太子沒有說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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