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那可是未來的皇后,全天下最尊貴的女人,寧嘉禾就不信,寧析月一點(diǎn)也不在乎那個位置。
似乎看出了寧嘉禾的心思,寧析月一臉的似笑非笑:“實(shí)話說了吧,太子妃的位置,我還真不稀罕。”
她恨封亦辭厭惡封亦辭都來不及,又怎么會做封亦辭的太子妃?若不是還沒有想到好的辦法,她一定不會這樣忍著。
想到這兒,寧析月不免有些心情復(fù)雜,想斷了這樁指婚,除非自己死,或是封亦辭亡,否則,金口玉言,皇帝怎會輕易的改變主意?
“二妹妹怎么可以說這種話?!?br>
寧嘉禾震驚的瞪大美目,一臉震驚,心底卻忍不住的嫉妒。
太子妃,未來的皇后,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位置,可寧析月卻說不稀罕,這真的是對她最大的諷刺。
若不是這庶女身份,她還可以和寧析月一較高低,爭一爭,可偏偏她是個庶女,什么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寧嘉禾滿心不甘,憑什么?
一旁的封郡收起了悠哉悠哉,看向封華尹,暗想,這寧析月今日是怎么了,竟敢說出這樣的話。
就算寧析月不想做什么太子妃,那也用不著這樣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啊!這不是白白讓別人抓住她的把柄么。
相對于封郡的擔(dān)憂,封華尹倒是一臉泰然,絲毫不緊張寧析月會被抓住什么把柄。
寧析月輕抿著杯中清茶,美眸環(huán)視一圈,勾唇淺笑:“姐姐認(rèn)為我是在胡說八道?”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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