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溫皺眉,道:“你們兩個都不要吵了,我累了,先去休息了?!?br>
她要趕快想個辦法,解決一下陸家眼前的危機。
寧嘉禾看了眼兩人,快步跟著陸溫回了橄欖院。
重重的坐在椅子上,陸溫連喝了兩大杯茶,這才冷聲道:“這個寧析月,為什么要在飯桌上說出那番話,實在是太可惡了?!?br>
“娘,寧析月說了什么,對您來說真的很重要嗎?”寧嘉禾皺眉,神色不解:“就算寧析月她說的天花亂墜,也不會有人相信什么的,再說,舅舅那么謹慎的一個人,怎么會被寧析月給抓住把柄呢?”
寧析月和丞相府幾乎沒有過什么交集,就算真的想查,也不可能查到什么,娘親實在是太過于杞人憂天了。
“話雖這么說,可我這心里還是不安?!?br>
陸溫眉頭緊皺:“禾兒你想,寧析月怎么會無緣無故的說出這些話來呢,搞不好,她是真的得到了丞相府的什么證據(jù)?!?br>
“娘親是說,今日在飯桌上,寧析月是有意在試探?敲山震虎?”
寧嘉禾臉色微微一沉,難道真的是自己把事情想的簡單了?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丞相府可是她們母女最好的保障,如果丞相府出了事,那自己和嫡女的位置也就更遠了。
一想到這兒,寧嘉禾臉色更是難堪,反握著陸溫的手,冷聲道:“娘親,我不想等了,趕快讓寧析月聲名盡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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