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眉緊皺,封華尹渾身寒意更甚。
封郡走上前,湊近封華尹耳旁道:“看這些人的穿著應該是州府的人,州府的官員,可都是太子的人。”
話說到這兒,封郡就不說了,孰輕孰重,相信封華尹一定明白。
如果真的要爭論起來,太子有一千一萬個理由,讓這些難民不能進城。
所以現(xiàn)在,他們不得不忍下來,也必須要忍下來。
深諳的眼底閃過絲絲不明,封華尹冷冷的收回手,沉聲道:“父皇已命本王負責此事,你們都離開吧,我的人會接手這些難民。”
領頭的早已經(jīng)被嚇得魂飛魄散,哪里還想著去狗仗人勢的狡辯,連磕幾個響頭,就帶著自己的人離開。
“張衛(wèi)?!?br>
沉吟一聲,封華尹接著道:“你帶人把這些難民集合起來,先讓他們吃飯,然后再到城中找?guī)讉€大夫,為他們診治?!?br>
“是,王爺。”
張衛(wèi)點頭,立刻去執(zhí)行封華尹的命令。
封郡看著這些難民,在某一處神色微微一顫,溫和的面孔驟然凝重起來:“八弟,恐怕根本不用請大夫了?!?br>
“嗯?”
順著封郡的視線望去,只見一個體型肥胖的中年婦女不停的撓著手臂,而那只手臂上已經(jīng)是道道血痕紅腫不堪,可那女人似乎卻一點也不覺得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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