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妹還說不是鬼附身,不然現(xiàn)在怎么又開始不記得了呢!”
寧析月走上前,輕輕握住寧姍蝶的手,趴在寧姍蝶耳畔,一字字輕吐:“寧姍蝶,難道要我說出屋子里的迷煙嗎?那到時(shí)候你恐怕連裝病都不可能了?!?br>
“你!”
眼底閃過一抹心虛,寧姍蝶怒瞪著眼:“你胡說什么,什么裝病,我本來就是被你給打傷了。”
“呵……”
寧析月以為不明的冷笑三聲,那些家丁確實(shí)將寧姍蝶打了,但也都只是皮外傷而已,那大夫故意說得重一些,是配合陸溫而已。
這樣一來,陸溫就會小題大做,讓父親處罰她。
看著那張絕美容顏上的清淺笑意,寧姍蝶頓覺背脊一涼,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
寧析月這話是什么意思,算是一種變向的威脅嗎?如果自己不配合她,她就要將迷藥的事說出來?
好你個(gè)寧析月,嚇了我之后還威脅我,實(shí)在是不要臉。
寧姍蝶氣的不行,想大罵寧析月一頓,可只要一想到屋子里現(xiàn)在還有殘留的迷煙味,如果寧析月說出來的話,那自己一定會被父親給活活打死的。
見寧姍蝶并沒有像往常那般沖動,寧析月唇角笑意更濃:“三妹莫要輕舉妄動,否則倒霉的會是你?!?br>
“你!”
寧姍蝶暗暗咬牙,心里氣的不行,但奈何現(xiàn)在是自己有把柄落在寧析月手里,除了聽寧析月的,當(dāng)真也沒有別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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