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叔緊繃著臉,一只手慢慢摸向后腰。
我深呼吸一口苦笑:“當(dāng)我猜出來這些的時候,我陷入了猶豫,在琢磨要不要把這些告訴老溫,最終我還是選擇先跟你見一面,可能我天生不是干殺手的料,別人稍微對我一點好,我就會陷入為難,不過說起來叔,你真把我給坑了,你一走,我立馬升級了,呵呵..”
齊叔靜坐原地沉寂了兩三分鐘后,摸向腰后的手慢慢抻了出來,面露懇求的望著我說:“朗朗,放我孩子和媳婦走可以嗎?她們什么都不知情,我跟你一塊回去見老溫。”
我挺無奈的苦笑:“叔,我真沒想的那么絕情,我要是準(zhǔn)備拿你換功勞,這會兒就不是一個人來了,你咋還想不明白呢,我意思是,趁著老溫還在猶豫要不要做掉你的時候,你趕快走,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
“我沒法出市區(qū),只要一離開,他立馬有一千種本事弄死我?!饼R叔搓了搓額頭,紅著眼珠子嘆氣,猛不丁他看向我,滿是希冀的說:“朗朗,你其實可以幫叔的,這事兒你辦,比任何人都合適?!?br>
我掙扎一下后,低聲問他:“怎么幫你?”
齊叔語速飛快的說:“你去找李中華,咱們這樣...”
聽完他的計劃,我面無表情的看向他反問:“叔,如果計劃失敗呢?如果老溫識破你的計劃呢,他可能會顧念你倆這么多年感情放你一馬,我咋辦?叔,你不能陷我于危險吧?”
齊叔聲音沙啞的看向我哀求:“朗朗,只要你幫叔這一次,我保證這輩子都感激你,能逃過這劫,叔免費給你打三年工行嗎..”
望著齊叔那張已經(jīng)不算年輕的臉龐,我心底說不上的矛盾。
如果不是為了家小,我相信沒有人可以讓這個雖不算高大卻異常堅強(qiáng)的男人彎下腰,要知道即便昨晚上被槍嘣碎膝蓋骨,他都沒有哼出來一聲。
按照關(guān)系我肯定跟他要比和溫平近的多,可如果賭上未來的話,站在溫平身后,我無疑可以更快成功,最重要的是我根本沒法確定幫助齊叔會不會被溫平給識破。
沉寂半晌后,我干澀的開口:“叔,我覺得你有點神經(jīng)過敏,老溫未必想要除掉你,再說了,他心里也有忌諱,他不怕你魚死網(wǎng)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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