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慶的臉色突然變得難看了起來,他皺了皺眉頭,說:“放屁,我的身后沒有人指使我這么做,全部都是我一廂情愿的?!?br>
“我跟你說過了,這是我的公司,我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你有什么資格來插手我的事兒?”
我說:“你的事兒我當(dāng)然不想插手,更沒有權(quán)利去干涉,只不過,你身后的這個人,你倒是挺聽話的么?!?br>
郭慶冷哼了一聲,并沒有回答我的話。
我來到了他的面前,很細(xì)聲的說:“是葛正陽讓你這么做的吧?”
郭慶的臉色陡然一變,他沒有說話,答案已經(jīng)寫在了他的臉上。
“你們郭家,怎么也說是家大業(yè)大的,有必要這么對他言聽計從嗎?你就這么怕他?”我很是費(fèi)解的看著郭慶問了一句。
郭慶冷眼看著我說:“你知道個屁,葛家是道上的,我們做的是白道的生意。”
“白道想要好好的發(fā)展下去,背后就得有道上的人支持,這就是法則,懂么?”
“一個出出頭毛的小子,哪兒來的這么多的廢話?”
“哦?!蔽一腥淮笪虻恼f:“按照你這么說的話,只要公司背后有道上的人支持,那就容易得多?!?br>
“換言之,就是江雪認(rèn)識道上的人,且愿意支持她的話,你就不會取消合作了?”
“白日做夢?!惫鶓c嗤之以鼻的說:“據(jù)我所知,江雪不過在市里發(fā)展不過四個月之久,她哪兒來道上的人支持?”
“那我現(xiàn)在就很明確的告訴你,她有。”我十分認(rèn)真的看著他說。
郭慶皺著眉頭,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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