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漓月臉色慘白無色的看著保鏢,不敢去掀宮夜霄身上的被子,卻顫抖著聲線問,“他傷到哪里?”
“當時車子翻涌起來,老板腹部受到致命的割傷,我們已經(jīng)秘密送到醫(yī)院進行包扎了,但是,這件事情影響極大,宮總在昏迷之前,命令我們必須他把送回這里?!?br>
程漓月的手在顫,她幾乎用了全部的力氣,去掀開了宮夜霄的被子,被子下,他赤著上身,程漓月看見了那道傷口,他整個腹部被白紗布緊緊的纏繞著,即便纏住了,紗布處也溢出了觸目驚心的血跡。
程漓月的心,緊緊的揪起來。
“醫(yī)生怎么說?”
保鏢嘆了一口氣道,“醫(yī)生說,老板這種情況,住院觀查是最好的,但是,老板執(zhí)意要回來。”
“他為什么要回來?”程漓月沙啞尋問。
“大概是因為他不想讓外界知道,他受傷這件事情?!?br>
程漓月的眼淚都快氣出來了,焦急又慌亂,又心疼,這個男人都傷成這樣了,還逞強在這里養(yǎng)傷?他應該好好的在醫(yī)院里呆著才是。
“醫(yī)生說,今晚情況比較危機,讓我們輪留守著他,如果出現(xiàn)什么緊急情況,還是要立即送醫(yī)院?!北gS出聲道,必竟,他們是聽令行事的人,而程漓月比他們更有決定權(quán)。
程漓月不爭氣的眼淚還是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看著宮夜霄凌亂的頭發(fā),額頭處還有細微的擦痕,單是看他這張臉,除了失血過多引起的膚色蒼白,并不大礙,可是誰又知道他腹部的那道傷呢?
程漓月朝保鏢再問道,“除了腹部,他還有其它傷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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