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瑾才到京師幾日,這邊廂卻是從大名奔波回秦鳳,再從秦鳳跑回來,除非這青唐人有六丁六甲相助,或是五鬼搬運之術吧?”
他這分析是很到位,而且比楊時、高俅的見識,真的不知道高在哪里去了。
距離,大名府到京師,四百里路劉瑜他們都走了這么久;
大名府到秦鳳得幾倍的路程,怎么可能這么快往返?
劉瑜拍手笑道:“存中兄確是一針見血!”
不過劉瑜叫沈括來,可不為了驚唉這廝的智商,接著就問道:“存中兄何以教我?”
沒問之前,劉瑜還在心里暗唉,這沈括的智商,還真是沒說的,問了這么一句,立馬整個形象崩潰了。因為沈括立馬堆起一臉的諂媚:“不敢當、不敢當,子瑾胸有成竹,便是括有些愚見,也不過是在子瑾耳提面命之下,方才竊得幾分天機罷了,如何當?shù)闷鹱予@話!”
劉瑜當場想罵娘。
明明一個大發(fā)明家的胚子,高智商人材,搞科研一把好手,甚至可以充當人型計算機了。
為什么偏偏要醉心仕途,要來搞他壓根就不擅長的拍馬呢?
想來想去,劉瑜覺得,大約也只能歸結為,大宋對于科學家、發(fā)明家、科研人材太過薄待了,以至于想要得到好的名聲、地位,就只能走仕途這條路,生生把沈括逼得不得不如此吧?
所以劉瑜揉著太陽穴,長嘆了一聲:“體制問題??!”
“子瑾,何為體制問題?”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