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個形勢,就怕澈王會想辦法把契約解除,一但解除,蒂印將會消失,到時候她將有生命危險。
“嗯,我知道了。”
她自己的情況情況,今晚他硬來,她估計也只能迎戰(zhàn)了。
安向晚出門前,俯首親了親兒子的圓嘟嘟的小臉,忍著要滑落的淚,咬牙吞下洶涌上喉嚨的苦澀,她受傷剛醒來的時候,都不覺得痛,現(xiàn)在卻痛了,痛得讓她發(fā)麻,胃里抽搐。
“主人,我在這里跟小主人等你平安回來。”
安向晚點了下頭后,拿過紫檀木劍,開門走出房間,正好看到了恭澤和江洛凡在那等著,仿佛是一種生死臨著的默契。
“走吧。”
她正要邁步,江洛凡拉住她握著木劍的手,眉頭擰緊,他不希望她出去。
“江洛凡,我們如今已別無選擇?!?br>
“走吧,我保護你。”
恭澤沉重地嘆了口氣,說完從兜里掏出瓶藥丸,遞給她。
“鎮(zhèn)痛的,如果實在避免不了,你就服下它……”
他也不想給她吃這種藥,讓她強行,可是宗澈完全不給他們任何活路的機會。
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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