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薄荷肥皂和醫(yī)用消毒水。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冉苒又悄悄地咽了咽口水,再往后退了一小步,頂上了身后的簡易鐵皮醫(yī)療柜,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音?!瓣懼嘘犻L你不要誤會呀?!?br>
“已經誤會了?!睂γ娴年懰矩┩蝗簧斐鍪址鲎∧莻€搖搖欲墜的柜子,用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低頭說到,“現(xiàn)在在等你解釋?!?br>
說完,也不等冉苒反應,就直起身回到了疏遠的距離。陸司丞兩手掐在腰上環(huán)顧了一圈簡易的帳篷,“衛(wèi)生隊搭個簡易柜子都這么爛?!?br>
“難道你要來幫忙嗎?”一旁的夏枳突然開口,聲音糯糯的像是泡了蜜糖水的糯米糕。
聞聲,陸司丞抱著胳膊瞥了眼站在冉苒身邊的夏枳,卻沒有搭腔。
“怎么,我說的不對嗎?”夏枳歪著腦袋,擺出一副仿佛自己問的理所當然的模樣,“以后陸中隊長都要來衛(wèi)生隊幫忙搭帳篷嗎?”
陸司丞彎彎嘴角,沒作聲,徑直往帳篷外走。貓在一旁的小戰(zhàn)士連忙跟上,太陽曬得他們身上的軍裝明晃晃的好看。
“你說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若有所思的順著冉苒的目光向外看。
陸司丞走的很快,小戰(zhàn)士屁顛屁顛的跟在后面。遠遠望去,兩個人都是特別挺拔的那種,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就長了身積極向上的骨頭。
直到看不見人影,冉苒才心滿意足的重新坐回靠背椅上,“就是如果你再啰嗦就把我們的腦袋擰下來的意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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