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她只要一有機會,就會瞞著老師和教官打電話回家哭很久,也說出過什么再也不要讀大學這樣的胡話。甚至有一回還偷偷摸摸的從學校跑回家,最后被爸爸揍了一頓給踢了回去,氣的她很久沒有和爸爸說話。
“我當然知道下部隊是很辛苦的啦,所以當初才不肯聽爸爸的安排去連隊嘛?!比杰郾热角_矮很多,這個高度正好挽著他的胳膊。聽見冉莀也想要念叨自己,她深深地覺得拉他出來散步就是個根本性的錯誤。
果然是親媽生的兒子啊,怎么都是一個脾氣呢。
啰里啰嗦。
冉莀笑著看了眼身邊貓崽兒似的哼哼唧唧的嫌棄自己啰嗦的冉苒,無可奈何的笑了笑。
他們并排往前走,冉苒蹦蹦跶跶的跟在哥哥的旁邊,和小時候一樣。冉莀走的很直,眼睛灼灼的望著前方不知名的某一個位置,像一棵萬年都將不會歪斜的樹。
突然,一直往前走的人幽幽的開口問道,“你喜歡的那個男人,居然是雪狼里的兵啊?你知不知道每年能通過雪狼選拔的士兵,可沒幾個呢。你怎么會看上這樣的人?”
“哇!你是怎么知道他是哪個部隊的呀?他們的資料不是都對外保密的嗎?”冉苒瞪大了眼睛,歪著腦袋看向一臉嘚瑟的哥哥,氣呼呼的戳了戳他堅實的胳膊。
“你給我從實招來,是不是偷偷瞞著我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可是要告訴爺爺?shù)?,讓爺爺來收拾你?!?br>
“又在胡說八道什么東西啊,小心我揍的你媽媽都認不出來你啊?!?br>
冉莀氣的戳了戳冉苒的腦門兒,“你怎么不用你這個已經(jīng)被愛情沖昏了的榆木腦袋想一想啊,如果不是雪狼的兵,誰還能讓你這個懶神轉世的家伙,自己乖乖地去連隊服役呢?而且還專門挑雪狼這塊硬骨頭啃。就你剛剛在客廳里和媽媽說的那些豪言壯語,自己摸摸良心,痛不痛?說出來誰信啊,騙自己來的嗎?”
“我的良心可是活蹦亂跳的很呢!”冉苒噘著嘴,哼了一聲,“你沒有聽見它慷慨激昂的在我的胸腔里不停的跳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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