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夏楚驀然一停,抬眸對上白蓮陰鷙的眼眸,幾乎篤定地說道,“我知道了。”
“你當時不殺了我,就只是利用我讓爵銘對你更加愧疚而已,這樣你就能始終呆在他的身邊?!?br>
“而你的身份,絕對不止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人?!?br>
“抓走我的當晚說我多管閑事,是因為我提出了禁止福壽膏的方法,當時我問過那個白蓮?!?br>
“可當我一提起福壽膏她立即閉了嘴,顯然不想在福壽膏的事情上多說,但越是逃避就越有疑點?!?br>
“所以,南方福壽膏的盛行是你們一手促成的?!?br>
“而你的身份,是藏匿在平城的間諜……”
“當日出現(xiàn)在爵銘的面前,是你早就設計好的;或許被抓去慰安所也只是為了呆在爵銘身邊導演的一場戲而已?!?br>
“你的失憶更是為了能留在少帥府假裝的……”
見夏楚猜出了七七八八,白蓮也懶得裝了,起身坐起,由衷地夸贊道,“夏小姐果然聰明?!?br>
始終不忘上頭交代給她的目的,慫恿道,“夏小姐,要不要考慮一下和我去我們的國家?!?br>
“在我們國家最看重的是能力,只要你能對國家做出貢獻,女人也可以參政?!?br>
“依你的頭腦,只要去了我們國家肯定是中將以上的頭銜,而不止是一個呆在男人身邊沒名沒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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