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微嘆口氣,爵銘深邃的眸底閃過(guò)一絲無(wú)奈。
對于夏雄夫婦的死,他要盡快找到證據才行,這樣夏楚心中的恨意才會(huì )漸漸削弱,甚至是消失。
只有那樣,她才能心甘情愿地和他在一起。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為了不讓他碰她,就狠心對著(zhù)自己動(dòng)手。
這種事情,既然有第一次,就會(huì )有第二次、第三次……
這次是膝蓋,那下次呢?
他不想讓她這樣抵觸他,可他又拿不出任何證據,能證明這件事情和爵鎮南無(wú)關(guān);該死的,他回到平城就一定要徹底查明這件事情。
他就不信了,那個(gè)兇手會(huì )把事情做得天衣無(wú)縫。
一想到這些事情,爵銘心中的那股怒火瞬間轉為仇恨,臉色漸漸變得陰沉起來(lái),手中的力道也不自覺(jué)地加重了幾分,完全忘記了他現在是在給夏楚上藥。
“嘶——”
受傷的膝蓋倏然一痛,夏楚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氣,條件反射地把腳從爵銘的手中抽出來(lái),用力朝著(zhù)他的胸口猛地踹了一腳,“爵銘,你想弄死我??!”
猝不及防被踢了一腳,而且夏楚用的力氣極大,爵銘身體往后移動(dòng)了一下,椅子與地板之間摩擦出了一個(gè)刺耳的聲音。
伸手扶住一旁的桌子,穩定椅子和身子,爵銘微怔地看著(zhù)眼前的夏楚,見(jiàn)她緊皺著(zhù)眉頭,一臉氣急敗壞、怒視洶洶地樣子。
爵銘劍眉一皺,低頭看了眼被踢的胸口,溫和的面龐瞬間緊繃了起來(lái),眸色一深,仿佛是一只被惹毛的野獸,讓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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