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扛著玄蒼,聽著他迷迷糊糊的酒話,終忍不住向湖水窺探炸毛師弟的心。
他在心里默問,“玄蒼,可,可,可……”
湖水似是等的煩了,自動(dòng)顯示字,‘親,你可什么呢?’
他一連可了好幾個(gè)字,求知的欲望才戰(zhàn)勝了羞恥心,“玄蒼可愛…咳咳,可喜歡我?”
‘喜歡。’
白骨面上雖依舊無波無瀾,心底卻掀起了驚天巨浪,可還沒開心一會(huì),猛地想到了什么,又追問,“哪種喜歡?師兄弟?男女情?”
湖水這次波蕩了好一會(huì),才顯示,‘親,你這個(gè)問題有異議,你倆你明明是男男,怎會(huì)是男女情嘞?’
白骨:“……那便男男…”
湖水:‘就是男男情?!?br>
白骨忍著滿心歡喜,再追問了一次,“確定是愛情?”
湖水:‘親,你有點(diǎn)煩哦,是愛情哦。’
白骨左肩上扛著師弟,右手捂著嘴巴,那被隱藏在掌心的嘴角,一點(diǎn)點(diǎn)的勾起,連那雙陰冷的眸子此時(shí)都涌上藏不住的欣喜。
心里好似有顆大石落地了,好似有什么東西一下子就沖破了那層他害怕的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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