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能治他，是不是因為他處處針對你，你才不治他？”徐昭佩問道。
方羽盯著徐昭佩的一雙大眼睛，說道：“我在你心目中，就那么小氣？”
“那到底為什么不治他？”
方羽一把撥開她的雙手，神情變得認真，眼神也變得真誠，一字一句地道：“抱……歉……我救不了他……”
……
……
回到值班室。
方羽靜坐在椅子上，看著外面來來去去的病人和醫(yī)生。
想起剛才的事情，不禁捫心自問。
真的治不了嗎？
當初，他剛進華大醫(yī)院的時候，就說過，只要人有口氣在，就能救活。這句話說得多么豪言壯語。
事實上，方羽有無數(shù)種方法能把杜長宮治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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