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沒鎖門,能輕易從外面能夠推開。
慕光果然沒來得及回來,初次掃過去宿舍里貌似沒人,只有床上多了個小鼓包。
管理員站在門外,陸宴錦獨自抬步走進去。
被子下面才是俞安,臉壓在枕頭上發(fā)絲凌亂熱得臉頰滾燙,眼緊緊閉著唇色蒼白,整個人褪去了平時的尖銳外表,露出柔軟的內(nèi)里。
陸宴錦眼神驀地柔和下來,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
在溫涼的手心觸到身上的同時俞安睜開眼直直地看過來。
陸宴錦唇線抿得更平,剛要開口講話,就發(fā)現(xiàn)他的視線并不對焦,顯而易見沒有清醒,只是習慣性用這樣的目光看人,嚴肅的神情之下是隱約的茫然。
陸宴錦指尖輕動緩緩收回手,在中途被一把握住手腕動彈不得,俞安把他的手再次拉近自己貼在發(fā)燙的臉上,愜意地瞇起眼,壘起的表象坍塌,實際上早就乖軟到不行。
陸宴錦任由他拉著自己的手降溫,我?guī)闳メt(yī)院。
俞安搖搖頭,聲音微弱但意志堅定,不去。
別鬧脾氣。陸宴錦也知道和病人講道理沒作用,他直接攬著腰把人從床上撈起來。
手剛碰上陸宴錦的肩膀,感受到那絲要沉浸骨縫的清涼,俞安就立刻乖乖貼了上去掛在他身上,頭還要往脖頸處蹭,嘴里喃喃道:你身上好涼好舒服。
陸宴錦被蠱惑般垂眼輕輕嗯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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