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都被更重要的事情占據(jù)著,沒辦法打掃衛(wèi)生。陸宴錦從容不迫地說。
更重要的事自然指握著俞安的手。
俞安是第一次聽見這樣的借口。
真不愧是上將大人,找的借口可真有道理,一句話就讓他失去了反駁的力量。
他不再試圖讓對方松開,反正跟易感期的alpha講不了道理,垂下眼繼續(xù)和紗布作斗爭。
以前自己受傷的時候,舍友慕光雖然包扎技術不怎么樣,可也能在最后用紗布綁一只蝴蝶結,俞安看著覺得挺簡單想照著嘗試一下,首次就宣布失敗。
他連忙把皺皺巴巴的部分捋平,安安分分地把兩端系在一起,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握了沒多久,陸宴錦那邊突兀地徑直抽回了手,被暖熱的手心失去熱源慢慢涼下去。
俞安為了能讓對方受傷處更舒服點忙著調(diào)整繃帶厚薄沒空抬頭,等了很久沒見這人有其他動作才看過去,然后和表情正僵硬著的陸宴錦對上了目光,對方下頜線條緊繃,唇線緊緊抿住,只在眼底泄露出一絲惘然和強裝鎮(zhèn)定。
俞安揚唇若有所思,問他:清醒了?
比他想象中的要快。
還以為至少要明天早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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