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錦等人走之后才復又開口,我對這種癥狀了解不多,這幾日休戰(zhàn)空余時間很多,幫你也未嘗不可,該怎么做?
俞安正沉浸在他做出的完美解釋中,眉梢眼尾俱是不明顯的笑意,聽完后僵住。
你說巧不巧,他同樣也了解不多,能說出上面那些還多虧了與校醫(yī)閑談幾句。
就,就釋放些信息素就可以了。
陸宴錦不疑有他。
休息室里立刻多了極淡的清香味道。
信息素的主人坐在俞安對面,以一種媲美執(zhí)行任務(wù)的嚴謹神態(tài),冷著臉問道:夠嗎?
俞安不在特殊時期時對這氣息很敏.感,頃刻后就后悔他說過的話,又怕臨時反悔自相矛盾會引起懷疑,只好控制著呼吸的頻率小幅度點頭,不開玩笑地講,要是濃度再高些他發(fā)熱期又該提前來了。
陸宴錦視線觸及他繃緊的指節(jié),可我感覺你好像更難受了。
怎么會呢。俞安一開口嗆了下,眼眸里須臾間泛起濕潤,眼眶紅了大半,強撐著壓下身體的反應(yīng)。
要命啊,他何必想不開提出這樣的治療措施。
也許是看他實在難受得緊,身邊的信息素濃度下降不少,最終維持到一個俞安可以接受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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