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錦正垂著頭,手里攥著一段鏈子把玩,指骨分明的手上纏繞著反射銀光的金屬,隨著他的扯動互相碰撞發(fā)出輕響,音質(zhì)暗啞沉悶。
他聽見開門的聲音后抬頭,松開手里的金屬鏈,鏈條落在腿上,又順著睡褲滑在床面。
來了啊。陸宴錦露出一如既往的笑容。
俞安闔上門后因為是在小夜燈燈光范圍之外,陸宴錦并不能很好地看清他,只能朦朦朧朧看見大概的身形。
只有自身發(fā)光的維克最顯眼。
維克感受到主人的目光,慫兮兮地躲到俞安的身后,移動圓滾滾的身子把他往前推了推。
俞安頂著壓力走過去,被床邊的燈光照亮,身影清晰起來。
你怎么被綁起來了?他看著陸宴錦身上綁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鎖鏈頭疼。
也不知道自己是本著什么樣的心思,分明是喜歡簡單古樸的設(shè)計,給陸宴錦鎖上的鏈條卻是精美不可方物,銀色的金屬表面刻著層層疊疊精美艶麗的花飾,細(xì)細(xì)一段感覺出去可以直接當(dāng)工藝品珍藏起來。
陸宴錦晦暗不明地盯著手腕上的皮帶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一來就是這樣。
他歪歪頭,意有所指地看著俞安的方向,準(zhǔn)確來講是維克那邊,聽說我是金絲雀?
剛冒出頭來的維克立刻縮了回去,黏在俞安背后尋求安全感,身上光芒頓時黯淡下來。
可惜它再怎么努力也無法熄滅身上的光隱藏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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