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這么快,至少夸完我再走嘛。
俞溫樓步伐更急促凌亂,好似背后有人追趕,把任城都遠遠拋在了身后,生怕三皇子再當著他的面冒出些奇怪的話。
煩心的源頭一走,三皇子自在了很多。
笑瞇瞇地問俞安:還不知道你叫什么,缺不缺個朋友,有錢還帥的那種。賊他媽帥,承包媒體新聞大版面整整半年。
陸宴錦皺眉,特洛,收收你多余的表現(xiàn)欲。
嗯?你知道我名字?三皇子大驚。
不怪他反應(yīng)過于劇烈,是陸宴錦給他留下的心理陰影實在太強大,該慶幸陸上將終于記住他本名不會再突然來一句你誰了嗎?
廢話。陸宴錦說話不心虛,實際上特洛前一秒還自我介紹過,不然他還真記不清這位三皇子殿下的姓名。
皇室人那么多,都記住浪費他寶貴的時間。他早為自己的不上心找好了理由。
三皇子后知后覺地納悶起來,他跟俞安交朋友關(guān)他陸宴錦何事,犯得著懟他嗎,又靈光乍現(xiàn)陡然間恍然大悟,陸上將把人護的可真緊,不至于吧。他不吃人。
俞安不想知道他們倆的矛盾干嘛扯上自己,頓感無趣,你們聊,我去吃點東西。
這借口比俞溫樓的還不走心,就差明晃晃地說明爸爸我煩你們現(xiàn)在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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