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敬心有不忍,見帝高陽的臉色還算平靜,且這些日子接觸的多了,覺得她也不是什么暴虐之人,便大著膽子上前道:“攝政王恕罪,他是康王府的嫡長子翟云玄,平日就寡言少語的,這會兒怕是有些嚇著了?!?br>
帝高陽面色無波,淡聲問道:“本王很嚇人?”
曲敬沒來由的感覺后背發(fā)涼,顫聲道:“不,不嚇人,攝政王英明神武,睿智無雙,智慧與美貌并存,威嚴與柔情同在……”
帝高陽涼涼的瞥了曲敬一眼,把他后面還要說的奉承都嚇了回去。
仵作走過來匯報情況的時候,還因為周圍彌漫的低氣壓結(jié)巴了一下:“結(jié),結(jié)果出來了。”
帝高陽點了點頭,示意他說。
仵作行禮應是,然后開始說道:“死者是個年輕男子,約摸十八到二十二的年紀,身形偏瘦,眼圈烏黑,衣衫凌亂,被人從后心刺穿,一擊致命,沒有掙扎?!闭f到此處,他微微有些皺眉,像是被什么困擾一般:“傷口的形狀看起來很像是獸類的爪子,但傷口的深度又不像獸爪能夠弄出來的,而且除了傷口處沾染了一些血跡,其他的地方并沒有血跡,這很不合理。”
“我聽說這處宅子,每年都會死一個人?”帝高陽問。
曲敬心中一凜,忙道:“是,但是這些人并沒有任何共同之處?!?br>
“死在同一個地方不算共同之處么?”帝高陽淡聲問。
“這,除此之外……在無共同之處?!鼻绰杂徐?br>
“死者的傷口應該都沒有多少血跡?!钡鄹哧栍值?。
曲敬有些茫然,這些他并未留意,于是轉(zhuǎn)頭看向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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