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孤陋寡聞了,我不說了。尉遲沅賠笑道,那咱們畫像吧,我也整回去掛在墻上。
顧珠哼哼唧唧道:不要,今天沒心情了。
那、那要不我給你講講外頭現(xiàn)在都怎么說你四伯的?
顧珠搖頭:不聽,這個瀧大哥哥都過來跟我講過的,說四伯是浪子回頭,癡情不改。這人設(shè),顧珠說著都心虛。
你四伯近日當(dāng)真是沒有再出去一次,只是日后要管住,倒比較困難。尉遲沅沒話找話地生怕珠珠不理他,對了,你四嬸母當(dāng)真愿意讓你四伯娶個平妻?
顧珠點了點頭,說:爹爹跟我說,嬸母愿意的,說畢竟是死了的人,當(dāng)初也是心疼王大姑娘的,嬸母心好。
你心也好,珠珠。尉遲沅聽罷,感慨著輕輕說了一句。
顧珠懷疑這貨是在反諷他,但又覺得就尉遲沅的小智商,應(yīng)當(dāng)還用不了反諷這種說話藝術(shù),是啦,他是很怕死,但鐵柱是真的沒了他就活不了,他怎么能親手丟了鐵柱?鐵柱一看就是小時候就吃了不少苦頭,現(xiàn)在重新變成了小朋友,又真心把他認(rèn)作親人,說不定是上天希望鐵柱重新享受一回當(dāng)小孩子的快樂呢?
說到底,當(dāng)初在山洞里,后來了的一批人若不是鐵柱在,他也早就沒了。
我只是覺得,鐵柱以后就是鐵柱了,也挺好,別人不要他,我要他吧,反正又不是養(yǎng)不起,他吃的也不多。顧珠珠說著說著,拉著尉遲沅的手說,你也得答應(yīng)我,以后,就當(dāng)他是鐵柱了吧,把之前的事情都忘掉。
尉遲沅小胖子眼珠子慌亂地落在珠珠握著自己的手上,哪里還有反對的意見,面頰微熱,說:我應(yīng)你就是。
一旁圍觀的謝崇風(fēng)就這么看著將軍府的顧珠跟尉遲家公子嘀嘀咕咕了許久,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就把尉遲家的小公子心情哄得忽上忽下,最后又興高采烈的出門替其辦事,嘆為觀止。
正感慨著,便見小家伙歪著腦袋靠坐在他身邊,拍了拍他的手,仰頭跟他說:鐵柱,說不定以后這天底下就我知道你是真的謝崇風(fēng)啦,你腦子不清醒,興許是好事,這樣你就不必曉得自己身份都被人篡了,你以后就老老實實的跟我混,我不會虧待你的。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