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珠一拿到人家的五福金錢,就叫靈哥兒給自己重新系上,他自己不會系,系完,雙手張開像個小翅膀左右看了看,才又甜膩膩地說:我戴自己的不好看,戴阿妄的好看。我得讓爹爹也瞧瞧。
說罷,小侯爺跟只毛茸茸的小幼鳥飛去找爹爹,一直跟顧珠寸步不離的鐵柱誰都不管,快步追上去,靈哥兒同尉遲家的公子尉遲沅則沒追上去,在原處等。
然這三人沒什么話可說。
靈哥兒雖說不算是下人,乃遠(yuǎn)方窮親戚的再娶夫人帶著的小孩,但干的就是下人的活,尉遲沅不屑與這種下等貨色為伍,絕不肯跟靈哥兒說半句多余的閑話。
但尉遲沅又莫名憋了一肚子的火氣,瞅了一眼白妄腰間佩戴的五福金錢,腦袋噌噌噌發(fā)熱,不知為何,感覺這將軍府是一時半刻都不想呆下去了,轉(zhuǎn)身就走。
靈哥兒怕小侯爺一會兒問起來,忙追了一步,問說:尉遲少爺你去哪兒?
尉遲沅回頭對著追上來的劉靈就是一腳,正對著劉靈脆弱的傷處:滾!關(guān)你屁事!
白少主就在一旁看著那囂張霸王一般的尉遲沅對著下人踹了一腳,下人登時在地上無聲地縮起來,疼得嘴巴似乎都被牙齒咬爛,但又似乎不愿意讓院子里的客人看笑話,連忙爬出了院子,不知道往哪邊走了
白少主沒有要參與進(jìn)去的意思,冷漠地旁觀,一邊捏著自己交換得來的五福金錢的穗子把玩,一邊往小侯爺跑掉的方向看,想著,不知道什么時候珠珠才又回來。
哎呀呀!白小爺,你怎地真的在這里?這是你們這邊是干什么呢?忽然有熟悉的聲音從院門口傳來,此人高聲地呼喊,引來不少達(dá)官貴人和富商們光明正大的注視。
少年白妄習(xí)慣立于任何視線里,毫無不適,自顧自地繼續(xù)捏著五福金錢的穗子,看向朝自己走來的人顧家二房老三,顧思庭。
顧思庭在外風(fēng)里雨里地跑船,跑得一臉粗糙的皮膚,但五官卻撐起了將軍府的臉面,不至于磕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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