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劉靈看著小侯爺和床里面跟個窯姐兒爬床一樣的傻子,總覺得那傻子藏在鐵面具下的眼睛正流著得意洋洋的挑釁,要是郭管事過來看見了怎么辦?五老爺看見了又怎么辦?五老爺可說了,他來歷不明的
顧珠閉上眼睛,鼻尖立馬被身邊的傻兒子捏了捏,他跟揮蚊子似的一把打開鐵柱的手,說:這個沒關系,一會兒我哄哄他,他自個兒應該就能回去了。靈哥哥,你也累著了,回去歇吧,今天過年也要忙呢。
劉靈看著漂亮的小侯爺隨隨便便就答應一個男人上他的床,心里不知什么滋味,火燒火燎地憋悶,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忍不住繼續(xù)說:他個傻子還要你哄,我看他根本不像傻子,傻子可不會像這樣成天絞勁腦汁地纏著您。
顧珠聽了,覺得很有趣,扭頭便笑著問鐵柱:鐵柱,你傻嗎?
鐵柱閉著眼睛,鼻腔里滿是他小小娘親的暖香,混著干花瓣與奶味,比任何一種香料都要安神:嗯,我是傻子。
看來靈哥兒說得對,你才不傻,那你說我對你好不好?顧珠聲音軟乎乎地,哄說,是不是宇宙無敵超級好?
嗯。
那以后你可得報答我的養(yǎng)育之恩吶,鐵柱。顧珠無時無刻地不在找機會給鐵柱洗腦,爭取等鐵柱變回成謝崇風了,也時時刻刻記得要報恩嘿嘿。
鐵柱點頭:好。
哈哈,你看,他的確不傻。顧珠對靈哥兒道,不傻我也留了,靈哥兒晚安。
劉靈聽得出來小侯爺這是跟鐵柱關系好才這樣打趣說話,是因為鐵柱傻,所以才這樣親密嗎?還是說是因為鐵柱不是下人,所以才能夠這樣隨隨便便玩鬧?
劉靈默默離開,回到外間自己的小床上,死活睡不著,眼睛閉著,心卻醒著,耳朵更是無法自控地豎得恨不能伸到里間去,他怪討厭這樣鬼鬼祟祟偷聽的自己,但又無能為力。
里間,顧珠雖困,卻有意跟傻子說說話,干脆整個人都側(cè)著面向鐵柱,嬰兒肥的臉蛋肉嘟嘟地被擠壓,像塊兒雪白的年糕,眼睛在灰蒙蒙地夜里顯得像是一群星星在這里集會,一閃一閃住著誰也捉不住的光。
喂,小鐵,你睡啦?顧珠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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