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這家人搬走后,直接把房契捐作香油錢。
挺好挺好,不知道什么時候大師再考慮一下收徒弟啊?
青陽亞歷山大:怎么什么都催,沒擴建時催擴建,擴建完了又催收徒。能不能給我點喘息的機會,我還年輕!
他站在新院子里,很滿意地環(huán)顧一圈。
三間屋子都以相同的規(guī)格改造過了,祠堂幽靜大氣,主屋也由他親自把關(guān),為羅睺挑選最上佳的桌椅床凳,窗簾帷幔一應俱全,唯一稍微有些不太滿意的,可能就是他自己的寮房了:太大了,我住這么大地方干嘛,能塞一張單人床,有個放蒲團的空隙,就夠我住了。
哼。羅睺不快地吭嘰了一聲,也不說話。
他的眼神直往青陽的寮房瞟,瞟完了又無比嫌棄地看向主屋。倒不是主屋哪里不好,主要是真正擁有了,羅睺又突然感覺并沒有那么想要。
之前只有一間院落的時候,他每晚就坐在小道士頭頂?shù)奈蓍苌?,感覺還挺舒心,現(xiàn)在有了這個主屋
青陽不知道羅睺的心思,兀自張羅:那今晚我就搬過來,叫工匠馬上把那邊偏殿的隔間拆了,整個屋子重新打通,做個完整的偏殿。
敲定計劃,青陽也沒有多浪費時間,轉(zhuǎn)去門口接引病人到新診室來,以后坐診就在西院進行。
忙碌了一個白天,直到傍晚,青陽才將病人都送走,又陸陸續(xù)續(xù)來了幾個小窄巷的街坊鄰居,上香還愿。等人都走光,已經(jīng)是深夜。
有個專門的診室真好!青陽抻了個懶腰,出門想洗漱一番,不經(jīng)意間回頭,專家,你怎么又坐我屋頂上。
乍一回頭,看到羅睺在自己屋檐上坐著時,青陽恍惚間還以為自己尚在偏殿:您不是有主屋可以休息了嗎?是哪里您不滿意?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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