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看到柳書意和她那個弟弟,身子貼著身子,手扶著手,動作曖昧的貼在一起。
而且,而且,還穿著本該送給他的衣服!
明夜性子易怒,卻不代表他蠢笨,那日在布莊,他記得清清楚楚,自己選了兩色布料,柳書意又幫他選了一色,昨日送來的衣服卻只有兩套,他原以為是布莊來不及做,如今看來,是被人拿去借花獻佛了。
自己一個人孤苦伶仃,在客棧孤枕難眠,她倒好,溫香軟玉在懷,一室旖旎。
明夜咬著后槽牙,將手里的樹枝捏的喀嚓作響。
屋里少年不知說了什么,惹的柳書意發(fā)出一聲輕笑,又俯身按住他的手腕。
看著二人時而竊竊私語,時而手指相接,明夜只覺得無名火燒了叁丈高,他左右看看,反手從背后的院墻上摳了一小塊墻磚,扣在手中,屈指一彈,勁射而出。
墻磚穿過半開的窗戶,正正砸中了二人背后博古架上的瓷馬。
那瓷馬姿態(tài)雄壯,又重又沉,擱在木制的座架上,被明夜用勁力一砸,搖晃幾下,往下倒去。
柳書意余光之中看到似乎有什么東西落了下來,來不及細想,本能的將柳霽然一把護在了懷里。
瓷馬沉沉的砸在柳書意的背上,發(fā)出一聲悶響,尖銳的馬頭戳著她肩窩,又滾落下去,在地上摔成碎片。
柳書意痛呼一聲,身形一晃,捂住肩頭蹲了下去。
“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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