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書意不知能說什么了,兩人都沉默了下來。
她低頭幫明夜擦干凈傷口的泥灰,又幫他擦凈了雙手,明夜站起身來自己穿上外袍系好腰帶,將那支簪子抽出來放在了桌上。
“這幾日你好好養(yǎng)傷,之后我有事讓你去做?!绷鴷饴犚娮约赫f,至于他的過去,他的父母,與自己何干?不過是……一條好用的狗罷了……
明夜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手指拈起發(fā)簪,用末端一下一下戳著桌面。
臨出門的時(shí)候,柳書意回頭看了他一眼,窗外天光明朗,鶯啼柳綠,明夜背光而立,將面目都藏在陰影里。
這讓她想起流民巷的陋屋,廟會(huì)街的長橋,好像不論何時(shí)何地,就算四周都是光明,他也總是將自己隱在黑暗之中。
……
張記布莊的動(dòng)作很快,不過叁日就將柳書意定的衣服送了過來。
柳書意在書房中寫她的小冊子,下人不敢驚擾,那送東西的小子又只說是柳小姐給弟弟定做的衣服,丫鬟便將衣服送去了柳霽然的房內(nèi)。
正巧遇上柳霽風(fēng)和柳霽然下學(xué),二人拆開包裹比劃了一下,柳霽風(fēng)穿不夠長,那自然就是給柳霽然的了。
柳霽然喜滋滋的選出那套靛青色的換上,清雅的顏色襯得他更顯清秀俊美芝蘭玉樹,只是衣服有些大,一定是阿姐想著他長得快,故意讓人做的長了些。
柳霽風(fēng)在旁邊看著他喜不自禁的樣子,酸溜溜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馬上要金榜題名洞房花燭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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