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明是他的底線,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的爸爸。傅辰的聲音像凍在萬年寒冰里,收回手的同時,墻上留下掌指關(guān)節(jié)砸出的三個血痕。他額角爆起青筋,粗重的呼吸像一頭曠野中呼嘯的孤狼。
空氣仿佛瞬間凝滯,秦樾不由自主生出一股恐懼,原本與傅辰對視的雙眸一閃,不自覺側(cè)過頭。
他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子鎮(zhèn)住了。
“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要碰他!”傅辰冰刀一樣閃動鋒芒的眼睛死死盯著秦樾。
沒有人敢這么跟他說話!
傲慢壓倒恐懼,轉(zhuǎn)而變成憤怒,秦樾撕掉虛偽的涵養(yǎng),叫道:“傅辰,你以為你是誰!你別不知好歹!沒有我,你在這兒什么也不是!你還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拍戲?做夢!我讓你一分鐘都待不下去!”
“你盡管放馬過來,我拭目以待?!备党降穆曇敉蝗黄届o下來,但神態(tài)卻有種近乎無畏的強悍,好像剛剛所有的威逼利誘對他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有那么短短的幾秒鐘,秦樾幾乎要為這種神態(tài)所屈服而選擇放棄。但強烈的征服欲在支配他繼續(xù)這場可笑的掠奪游戲。
傅辰收回手,帶血的拳頭在秦樾眼前一閃而過,隨后門被打開又被重重關(guān)上。傅辰揚長而去。
秦樾瞬間感到一種奇怪的脫力感,好像傅辰剛剛那一拳實實在在砸在了他身上,又或者說僅僅是那幾個幽冷眼神就真的對他產(chǎn)生了強大的威懾力,讓他此時此刻才從恐懼中解脫出來。
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年輕人怎么會對他產(chǎn)生威脅?
秦樾緩緩走到沙發(fā)前坐下,不打算再為剛才的情緒困擾。他佯裝悠閑的點了一根煙,吐出一個漂亮的煙圈,喃喃道:“你會后悔的…”
傅辰那一拳,但凡偏移一公分就是直接砸在秦樾臉上,但他沒有那么做。準確來說是不能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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