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仰頭,一杯酒下肚。
小光頭李寶叫了一聲好,竟然也喝下自己那杯酒。
可是誰都沒讓他陪啊。
張小白沖著李寶致意了下,隨后看向張然說道:“張哥,冒昧了啊,我初來乍到?jīng)]什么見識,還好有個好同學,進而認識了張哥!都是朋友我就不墨跡了,張哥能不能牽個線?讓我能往鑫海鋼廠送點鐵粉,以后的事我肯定會辦!”
張然忽然笑了笑,并沒有著急回話,而是點上一支煙,挑眉打量著張小白。
“都是王端的同學,我也不墨跡,如果知道是這事,這頓酒我真不會喝。小白啊,不是我說你,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往鑫海送貨的?!?br>
說完話,張然彈了下煙灰,眼中似有不悅。
張小白趕緊賠罪道:“張哥,怪我了,那事不提了,今天只喝酒!”
如果寢室那哥幾個或者以前的同事們見到這場景,肯定大吃一驚,老大何時這么低三下四了?
張小白果然沒有再提,不過這個酒喝得有點不是滋味了,氣氛也不怎么對。
又進行了一陣,飯局草草結束。
張小白示意王端要不要去ktv玩會兒?王端卻瞪了他一眼,跟著張然就出去了。
倒是那個小光頭李寶臨走之前沖張小白擠擠眼,然后塞給他一張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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