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少有些劣根性,紀還的行為舉止標準得像沒有感情的超人。
自然而然,顧文景更多的目光,停留在了像人類的、紀凌身上——他外露的情緒更多,有種“沒他就不行”的荒謬感。
他渴望得到這樣的感情投射,來證明,自己尊貴、獨一無二、無可替代。
可紀凌不止需要他,還需要別人。他是一朵靠吸食人情感滋養(yǎng)自己的花。他只是他餌料的其中之一。
紀謙、裴云周。
誰都可以,只要他們需要他的身體,紀凌會像沒有骨頭的八爪魚,緊緊依附著他。
他不再需要他。
顧文景再次注意到紀還。
無論他再怎么過分。她依舊待他如初——假如沒被他發(fā)現(xiàn)他的小妻子,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豎起了獠牙,他們恐怕會一直相敬如賓。
她不如在他面前那么無害,安靜的外表下蟄伏著一只手,盤算著把他吞了個干凈。
可她嫁他之后,處處受限。耍出來的手段跟撓癢似的,顧文景慢慢找到了逗她的樂趣。
畢竟,看一只小花貓受挫的模樣,極大滿足了他的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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