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臟了就洗一洗,”梁宇城順勢也脫了衣服,兩個人一高一矮站在花灑下。李然膚如凝脂,在熱水的沖刷下微微泛紅,從他身上滾落、砸到地上的水珠都仿佛裹了一層漢白玉般的細膩,氤氳出一團帶著肉欲的仙氣。
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不能抗拒這樣的誘惑。
梁宇城的手從李然的腰滑到臀縫,李然不自然地躲避,小嘴微微撅起,好像受了不能言說的委屈。
“怎么了?”梁宇城把人摟進懷里,另一只手繼續(xù)往下探,直到隱秘的花穴?;ㄑ▕A得很緊,緊得李然大腿都在微微顫抖。如此,梁宇城更加想進入那個地方,他兩只手指掰開陰唇,強行將中指插進去。
中指只是在花穴里冒了個頭,就被某樣粗糙的東西擋住了。梁宇城皺著眉頭將手指沿著花穴內(nèi)壁擠進去,摳出來一塊沉甸甸的東西。那東西把花穴塞得很滿,抽出來的時候磨得李然尖叫著又噴了一次水,渾身無力地靠在梁宇城身上。
梁宇城看了一眼,是一塊吸足了水的海綿。海綿已經(jīng)達到飽和狀態(tài),輕輕一按,晶瑩剔透的液體就從無數(shù)個小孔里溢出來。梁宇城把海綿丟在腳邊,沉重的海綿和瓷磚來了個親密接觸,“啪”,十分響亮的一聲,把李然嚇了個哆嗦。
“東西哪來的?”梁宇城兩只手握住李然的肩膀,強迫他抬起頭看自己。
“廚房拿的,沒有用過的,”李然聲音很小,幾乎被水聲蓋住,梁宇城直接關(guān)掉了花灑。
“哪來的?”梁宇城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李然又結(jié)結(jié)巴巴地復(fù)述了一遍。“廚房里的東西,”梁宇城氣到不知該說什么好,“你現(xiàn)在懷著孕,抵抗力最差的時候,隨便什么東西就往底下塞?感染了怎么辦?”梁宇城要被氣昏了頭,他抓起架子上的毛巾,給李然把身體擦干,怒氣沖沖地抱著李然出了浴室。
李然被梁宇城生氣的模樣嚇到,眼里蓄滿了淚水,卻一滴都不敢掉下來,“是干凈的...沒有,沒有用過,我,我從盒子里拆的。”
梁宇城沒聽李然的解釋,他拿起手機給醫(yī)生打了個電話,語氣不耐地叫人趕緊過來。李然縮在一邊,鼻尖是紅的,發(fā)梢上還沾著水。
“為什么要放海綿?”梁宇城居高臨下地看著李然,想伸手摸摸他的頭,但是忍住了。
“衣服和床單都被我、弄臟了,每天都流好多水,”李然不斷地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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