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看向這邊，所有人也都聽到了這一聲。
——許旖旎在向沈璃道歉。
雖然她言辭模糊，又說錯信人言，又說誤會，到底也沒有把當(dāng)初那些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但這一聲“對不起”，已經(jīng)足夠了。
這意味著，她默認了顧三爺之前的說法。
她認下了那些黑料爆出是她的主意，認下了那鋪天蓋地涌向沈璃的辱罵和指責(zé)有她的推波助瀾，認下了前前后后，她就是做了那些事兒！
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她做了什么，都有痕跡，有些消息靈通的，也能隱約猜到那些事兒可能是許旖旎做的。
但那終究只是猜測。
而現(xiàn)在不一樣，她當(dāng)眾承認了！
那么從此之后，這便是會成為她永遠無法抹去的污點！
所有人也都會清清楚楚的記得，這一天晚上，她當(dāng)著無數(shù)人的面，和沈璃說了這句“對不起”！
許旖旎自己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那一番話她說的艱難無比，每念出一個字，她都覺得是在自扇嘴巴，一下又一下，響亮至極！
可偏偏，她不得不說，她根本沒有第二條路可選。
等說出最后一個字，許旖旎只感覺整個人都脫力了，由內(nèi)而外的虛弱感從身體各處涌上，令她疲憊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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