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像北云煦這樣清心寡欲之人,若不是傾心未來太子妃,斷然不會娶妻。
想到這里,他大概也知道醉心堂欺負(fù)了北云煦的太子妃,得付出多大的代價(jià)。
南宮燁熠動了動凝著雪花的眉毛,嘆了一口氣,輕聲道,是我的錯(cuò),怎么能跟云煦的太子妃搶什么情分。是我失禮了,尋個(gè)時(shí)間,我會向太子妃賠禮的。
太子殿下笑笑,端起茶杯,輕輕呡了一口,就見南宮燁熠吩咐懷寧去拿東西。
沒一會兒,懷寧就抱著一個(gè)華美精致的盒子走來,行禮將盒子放在太子殿下的身邊。
桉少閣主有些意外,在南宮燁熠病弱的臉上沒有看到一絲心疼,也沒有在太子殿下俊美的臉上發(fā)現(xiàn)一點(diǎn)驚訝。
走過去打開盒子,頓了頓,看向又在喝藥的南宮燁熠,頗為好笑地說。
天下第一琴的月下朝歌,你就這樣送出去了?
南宮燁熠喝完了藥,才瞇眼笑著說,不過一把琴而已,難得云煦瞧上了。月下朝歌,就當(dāng)作我送給云煦的成親賀禮,也是我給太子妃的見面禮。
太子殿下沒有說話,桉少閣主笑得有些狡黠,漬漬幾聲,搖頭嘆息。
你這病嚴(yán)重不少,人也大方了許多啊。怎么說咱們也是在汀蘭閣有些交情,你送云煦禮物,怎么也不能少了我的這份吧。
桉少閣主關(guān)上盒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想著那只鳥,眨眼笑笑說,不如,你將那只笨鳥送給我。
啊綠相伴我多年,雖然笨了些,也還是有些情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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