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枉速度很快,不讓人失望,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就把里里外外摸了個透,他走到皇上面前都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高隱卻一直坐在那里,非要等個結(jié)果。
“說吧,到底怎么回事,那幫奴才怎么敢虧待皇后?”
“這……回皇上的話,本來摘云閣,以前是沈妃住所,大家都知道沈妃寵冠六宮,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所以沒人敢怠慢,今年知道皇上要提前來行宮的時候,就早早的收拾了摘云閣,只是當皇上來了以后,他們也得到消息,原來皇后也來了,以前皇后在后宮……所以就以為是皇后娘娘,非要鬧著住這里,當然也就以為皇上要冷著皇后,這才沒有派人過來伺候?!?br>
容姣越聽越有意思,宮里的消息都不打聽清楚了,就妄自揣測,那不是作死是什么?
高隱越聽臉色越青,這時候已經(jīng)不能用難看來形容,看皇后的眼神中有那么一絲絲的愧疚,可是看向舒枉那眼神就跟冰刀子似的,一刀刀刮在他身上。
“該怎么做你是知道的,別愣著了,皇后身份尊貴,誰敢怠慢了都是大不敬之罪?!?br>
涼快的天氣里,舒枉額頭上沁出許多汗水,趕緊拿袖子抹汗:“奴才知道這就去辦?!?br>
舒枉急忙匆匆就往外跑,這下行宮里的管事遭殃了,敢虧待皇后,也不打聽打聽皇后現(xiàn)在在宮里是怎樣的地位。
容姣自己做著沒等,反正沒有伺候的人,她別閑著沒事做,就跟皇上大眼瞪小眼。
高隱看她一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反而更加覺得內(nèi)疚:“唉……都是朕的錯,如果不是朕對你以前那么苛待,你也不至于來這里還落了個沒臉?!?br>
容姣無所謂的走過來,蹲在皇上身邊,看著他那生氣的臉,一手指著自己的下巴,一手拍著皇上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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